没一块乐意。

“我不管是哪条狗先动的手,反正我们家宝贝的耳朵被咬得这么严重,你们必须要赔我损失费。”

比熊家长振振有词。

“店长不是说了吗,是你家狗先挑衅的。”温绾不甘心,“我还没找你要我儿子的精神损失费呢。”

“蛮不讲理,一只狗要什么精神损失费,信不信我报警告你们勒索,我老公是刑警大队的,到时候把你们都抓进去。”

温绾只觉得离谱,又气又不甘心。

小比熊和家长一个德行,狗仗人势,冲着他们嗷嗷叫。

而她儿子,白瞎肥硕的身躯,躲在她身后胆小如鼠。

坐在店家椅子上像个闲客的宋沥白看完录像后,温声提醒:“这位女士,有话好好说,没必要报警。”

比熊家长态度高昂,“还是你老公识相。”

温绾一噎,回头,他已然不急不缓走来,递了张李奎的名片过去,“店里监控完整,你可以走法律途径,这是我律师名片。”

“……”

确实不需要报警,多浪费警力。

直接越级到起诉了。

“对了,女士你刚才的话也在监控录像里。”宋沥白指了个方向。

比熊家长脸酿成猪肝色。

脚下的狗不合时宜叫两声,被她气得踢了一脚,提绳离开。

听着愈行愈远嗷嗷叫的狗叫,温绾有点唏嘘可怜的小狗。

“对了,刚才谢谢你帮了我和多多。”她没忘记道谢,“不然得啰嗦一堆事。”

重获自由的多多蹲在女主人身侧,好奇打量她身边的男人,摇摇尾巴也表示感谢。

“客气。”宋沥白微蹲,和狗狗对视,淡淡唤了声:“小鸡毛打算怎么办。”

温绾:“……它叫多多。”

他象征性纠正:“多多怎么办?”

咬了同类,宠物店没法再住下去。

“还不知道。”温绾轻轻叹息,“是我对不起它,这十年它跟着我和江景程到处搬家,现在离婚了还得让它在外面寄人篱下,受了这么多委屈。”

宋沥白扫量,许久。

没量错。

小鸡毛,那水桶一般的腰围。

宋沥白:“它多少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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